西门吹雪没说话,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对西门吹雪的举动,梅惊弦十分惊讶,又惊喜于这份早餐如此合自己的口味。
他在门外对对方道了谢,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在意外合芳斋的业务拓宽得如此之广、连济南都有分店。
在济南待了大半个月,梅惊弦玩得很开心,与此相对的,璧玉白与范遥和丐帮的交涉并不顺利。
任慈一直没出现,每次都是南宫灵出面应付他们,对于明教圣火令之事是一问三不知。
且因为他们是明教中人,此行又是为数十年前被夺的圣火令而来,丐帮之人对他们十分不友好,每次见面都是剑拔弩张,几乎要打起来。
今日也是如此,午后璧玉白和范遥一从丐帮回来,璧玉白就狠狠灌了一口茶,翻来覆去将南宫灵的敷衍和丐帮之人的恶劣提了好几遍,那气冲冲的模样,恨不得提着刀去和人干一场。
范遥比他冷静些,但从拧紧的眉头看来也十分不悦。
这时,西门吹雪从楼下上来,梅惊弦一看见他,顿时发现了异样,“西门庄主,你受伤了?”
西门吹雪一顿,“没有。”
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到自己袖口的血渍,沉声道:“是别人的血。”
璧玉白随口问道:“你杀了谁?”
西门吹雪看了他一眼,淡声道:“白玉魔。”
“什么?白玉魔?”璧玉白有些不高兴了,“哪个取了跟我这么像的名字?”
范遥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白玉魔的名字何处和你像了?”
璧玉白语塞,流落异界后他一直以波斯名示人,璧玉白这汉名也只有梅惊弦一人知晓。
梅惊弦见状,忙转开了话题,“这白玉魔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