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是算了。”福地樱痴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猛地抬起头双手放在胸前用力的摇晃着,“不要动这么可怕的念头啊烨子。”
烨子的眼里满是忧色,“难道又是那些用脚底板思考,脑子走路的所谓政客给您找麻烦了?”
“那倒没有。”到福地樱痴这个地位,哪个政客敢当面给他不自在。所以敢给他不自在的,不是政客。
他双手捂着脸,痛苦的嘤呜一声,弄得烨子也紧张得开始在桌子上转圈圈。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看到队长在伤心不会来关心一下吗?!”然后开始迁怒部下。
条野手里拿着一本盲人专用书籍《宠物去势事前准备(大型犬)》,用手指摸着上面凸起的字点读得津津有味,听到这话顺脚踩了下面的脑袋一脚。“叫你呢。”
对这种明面上的部队欺凌毫无反应,继续做着俯卧撑的铁肠,突然站起身来将蹲在他身上的条野掀翻下去,他用肩膀上的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水,有些疑惑。
“有任务?”明显就没听清烨子在说些什么。
从地上爬起来的条野厌烦的啧了一声,把自己花高价让人翻译的盲人书塞进怀里,对烨子说:“副长,队长只是每个月那几天来了,不用担心。”
“哈?胡说什么呢,队长是男的啊。”
“不,男生也会有几个月情绪无缘无故的就低迷啊,暴躁啊,看到花儿都会掉泪的哦”
“那不就跟最近的条野一样吗?”铁肠说道,“队长也是吗?你们两个需要休生理假?”
条野:??
“你才生理假呢!还有现在竟然连敬语都不用了吗?!”以前还会在姓氏后面加个先生的,最近都直接喊了。“末广铁肠,你胆儿肥了是吧,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了你吗?”
铁肠迷惑的看着发脾气的条野,真的觉得对方是来了例假。他对这种事情的知识来自于早逝的母亲,印象中每到这个时间点父亲都会非常乖巧的连酒都不敢碰,揽下家里所有的家务(虽然平时也是他负责),说话都不敢大声。
不过这种是夫妻之间的相处吧,例假的又不是飞羽,条野怎么样都无所谓。
于是他脑子精光一闪,拍了拍条野的肩膀非常认真的建议着:“你真的该结婚了。”又加了一句,“单身是病,趁着年轻不治,过了三十五就是绝症了。”
其他三个人:……有被cue到。
“如果我把他杀了,可以用正当防卫免除刑事责任吗?”条野一本正色的询问着脸色不太好的福地队长。
福地队长的手已经放在了刀柄上,却还在只能维持着自己公正公平大度的队长形象,非常遗憾的叹息道:“他老公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