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张口说道:“仔细去体会,看看你们理解到了什么,我们的作品其实对于学习绘画的学生来说很好懂的”。重复了一下自己作品的名声,然后说了两三句就算是结束了。现在方逸对着两个姑娘,完全没有不久前带着卡维泽一家的兴趣了。草草的说了两句以后就带上了一声抱歉,然后迈步找了个平常人容易忽略的犄角旮旯里呆着,观察着这些来开画展的人群。
很快的方逸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不是关于人群的,而是关于自己的朋友鲁德的。
例如有参观人问道:“范德马塞特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画面语言,能不能和我讲述一下”。
如果是这么问,鲁德一定面无表情的说道:“自己去看,我就差是在画布上写字了!”
如果参观者换一种说法一上来就说:“范德马塞特先生,您的作品真是太棒了,我真的是非常祟拜您,不过作品我有的地方不太能理解!”
差不多这么个意思的时候,鲁德一定是眉开眼笑的带着这位来到自己的作品前面,仔细的和人家讲上一讲的。如果讲话人还有点儿费解的话,鲁德绝对会问上一句哪里不明白,然后继续讲上一讲。
看到了这个现像,方逸觉得很有趣,不知道其他的朋友是不是如此,直接换到了安德尔斯旁边,看看这小子是什么样的反映。
安德尔斯很无趣,看了一会儿方逸就在心里给这小子下了定义。安德尔斯的反映太普通了一点儿,遇到漂亮姑娘多说两句,别的都少说两句。整个一个平常年青人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像有什么艺术家的范儿。
等着方逸转到了克希马旁边的时候,就发了这个老朋友跟自己一样老实的蹲在一个辟静的地方正抬头观察着来参观人群。
“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儿了?”方逸走了克希马的旁边,对着好友问了一句。
克希马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看什么这么入神?”
“发呆!”
“你行的”方逸听了以后对着克希马竖起了自己的拇指,一个人蹲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发呆,想了一下又觉得比安德尔斯好多了,克希马至少更加的艺术气一些。
转着脑袋看了一圈方逸又张口问道:“阿尔图尔能?怎么见不到他”。
“从安全通道那头转出去了,应该是给伊丽亚打电话。差不多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克希马回答说了一句后继续眼神有点儿迷离,看样子思绪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