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不信。
许元槐则摇头:
“习武需要毅力和天赋,既然没有天赋,便不用教了。我七岁时,已经开始打熬筋骨,锤炼气血,此中艰辛,非一个只知玩闹的稚童能承受。”
许元霜接过母亲擦手的汗巾,小声道:
“娘,大哥成亲在即,婶婶却不让你插手筹备,这是在告诉您,她才是许家的当家主母。”
姬白晴笑道:
“她哪有这份玲珑心思,你把她想的太复杂了。
“要么是不愿我劳累,要么是没反应过来,或者啊,是玲月这丫头不愿我插手。”
这丫头近来管事管的特别勤,替她娘守着管家的大权,是个滴水不漏的对手。
正说着,一位婢女从院外过来,站在不远处,轻声道:
“大夫人,铃音小姐儿回来了,夫人让奴婢过来请您过去喝茶。”
母子三人对视一眼,这才刚说到这位幺儿呢。
巧了!
……
宽敞的厅内,坐了不少的人,除了在衙门当值的二叔和二郎,一家人都在。
许七安坐在桌边,把玩着厚厚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