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说了,只要睡一觉便好,我觉得我更需要安静。”
婶婶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道:
“那就不打扰了。”
说罢,带着绿娥迈出门槛,关门离去。
沿着长廊走了一段路,绿娥掩嘴笑道:
“夫人想什么呢,大郎怎么会看上慕姨。”
她跟着夫人身边服侍了十几年,一眼就看出她的顾虑。
婶婶点点头: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玲月与我说,慕姐姐多半对大郎有意,今儿又看到大郎从她屋里出来,难免多想。
“都怪玲月这个丫头,整天胡思乱想,把老娘也影响了。”
她是过来人,如果昨夜大郎和慕姐真的发生什么,刚才她就看出来了。
……
司天监,楼底。
两名白衣术士行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抵达尽头的某扇门前,恭敬道:
“钟师姐,许银锣让我们来带两个人犯,并请您一起出去,他要带您回府。”
垂首盘坐的钟璃,抬起头来,披散的发丝间,一双眸子绽放亮光,闪烁着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