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没有什么战斗力,他只是不放心北境战场,想亲眼看一看怎么回事。
作为棋手,他习惯了把一切掌控在手中,所以当北境战事陷入胶着时,心里便本能的焦虑和不安。
可以肯定的是,渡劫战肯定出问题了。
许平峰多少能猜出问题出在许七安身上,出在他那个越战越强的“道”,只是,即使以他的智慧,依然没想明白,什么样的力量能支撑一个二品武夫,与一品鏖战如此之久。
闻所未闻。
他当然不知道,当世之中,知道这个的人,屈指可数,且都是活了无尽岁月的老怪物。
那株不死树,现在在皇宫里过的可滋润了。
……
“慕姨,你难道不知道吗?”
许玲月眨了眨眼,柔柔弱弱没有坏心肠的语气说道:
“春祭已过,我大哥和临安殿下的婚事,就在半个月后,我娘竟然没告诉你?”
皇宫里,雅致的大院,石桌边,慕南栀气道:
“你娘整天就知道养花养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花神呢!”
许玲月茫然道:
“什么花神?”
“没什么,我去一趟凤栖宫,见见那老女人!”慕南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