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嘴里听到“许平峰”三个字,陈太妃脸色大变。
她迅速冷静下来,摆出一副可怜姿态:
“什么许平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平峰就是云州乱党的领袖之一,陈太妃勾结乱党,这是要凌迟的。”许七安幽幽道。
陈太妃尖声道:
“一派胡言,许银锣逼我儿退位,现在连老身都要赶尽杀绝吗。”
许七安却不理她,看向临安,解释道:
“当初查此案时,景秀宫区区一个宫女,便能在我望气术之术蒙混过关,是因为她身上有屏蔽气数的法器。
“司天监肯定不会把这种法器给你母亲,那么景秀宫小宫女身上的法器是哪来的?
“再联想到福妃案真正指向的目标,临安你想,魏渊和元景决裂,不管谁胜谁负,得利的是谁?云州叛军乐见其成。”
临安愕然的看向母亲。
陈太妃怒道:
“你别信他,他害你哥哥还不够,连我都要对付,临安,我的女儿,你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许七安冷笑道:
“我还没说完呢,姬远已经交代了,和谈期间,你有私底下派人与他接触,希望他能高抬贵手。他因此从你这里套取了不少关于皇室,关于我和临安的情报。
“你一个深居后宫的太妃,凭什么认为云州使团会给你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