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复许银锣,只要他没骗我,我赵锦可以把这条命交给他,但我们要和他见一面。”
……
驿站。
姬远握着传音法螺,道:
“无趣!
“大奉的小皇帝无趣,朝堂诸公也无趣,国子监学子更无趣。
“我听说当初镇北王尸体运回京城时,元景闭宫不见百官,有个叫许新年的庶吉士,堵在午门从早骂到晚,骂的元景妥协开门。
“可惜朝堂上没有见到此子,谈判中亦没见着,许是位卑言轻,没资格与我同案辩论。”
关于许新年的事,他是从这几天的谈判中,偶尔听到有人私底下嘀咕说:
那云州来的小子牙尖嘴利,如果翰林院许大人能来,定骂的他当场痛哭流涕,乖乖滚回云州。
传音法螺里传来葛文宣的笑声:
“那你怕是没机会见到了,许新年此人,是许七安的堂弟,元霜和元槐的堂哥。
“他并不在京城,而是随大奉军在青州打仗,嗯,青州失守后,他被卓浩然砍了一刀,生死不知了。”
姬远啧啧摇摇头:
“一介书生,硬挨卓将军一刀,怕是凶多吉少。不提他了,葛将军,那姓许的至今没有现身。”
葛文宣沉吟一下,道:
“看来与我们之前猜测的差不多,姓许的黔驴技穷了,默认了和谈,想着争取时间熬过寒冬,然后向南疆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