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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许二叔夹了口猪头肉,细嚼慢咽吃下,然后给儿子倒一杯酒,沉声道:
“外头都在说,是你向陛下献策,号召捐款?”
许新年“嗯”一声,解释道: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抄家,但永兴帝刚登基,位置还不牢固。所以只能采取更温和的方式。
“原本他是不同意号召捐款的,因为他上位期间任何举动都会被放大,被底下官员过度解读。
“想坐稳龙椅,最好是什么都别做,等羽翼丰满再大刀阔斧的做事。
“可惜,天不遂人愿。”
许平志摇摇头,盯着二郎,道:
“这些东西,爹也不懂。但爹今天听到同僚说过一句话。”
顿了顿,他沉声道:
“谁让老子出钱,老子就砍了他娘的……二郎啊,那人是说给爹听的。
“这事处理不好,你的前程算是毁了,嗯,有王首辅做靠山,倒也不至于,但要做很多年冷板凳。”
许新年脸色凝重:“我知道。”
婶婶和许玲月平时极少出门,没有打听消息的渠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官场上的事,又不好多问,母女俩相视一眼,一边皱着眉头吃饭,一边竖起耳朵聆听。
许新年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