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问完呢,现在想死,是不是太急了。”
看着徐谦似笑非笑的表情,迎着对方灼灼的目光,柴杏儿忽然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什么秘密都无法隐藏。
什么意思?
幕后凶手已经认罪,案子真相大白,还有什么要问?
众人诧异的表情里,李灵素道:“前辈?”
“我有两个疑点,想请柴姑姑解答。”
许七安扫过众人,“诸位不觉得奇怪吗,柴杏儿前夫死了近三年,为何这三年里,她一直按兵不动,非得等到现在才出手?”
净心和李灵素眉头同时一皱。
他们理解了徐谦的话,隐忍的前提是寻找机会,或积蓄实力。但过去的三年里,有什么阻拦了柴杏儿复仇?
柴杏儿抿了抿嘴,坦然道:“我在等待一个机会,加重柴贤离魂症的机会。柴家和皇甫家联姻就是机会。”
“呵,以柴贤的病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了。即使没有皇甫家的事,他恐怕也会做出弑父之举,当然,你非要说等待机会,也可以。”
许七安表情沉稳,有着老刑警的冷静和自信:
“第二个疑点,你为何要囚禁柴岚呢?
“假设你的一切谋划都是为了复仇,柴建元是你仇人,柴贤是你工具,但柴岚是局外人,你为何囚禁她?”
柴杏儿沉默许久,眼里闪过愤恨,“你们可知当日我夫君和大哥外出办事,为何会遭到仇人伏击?”
她“呵”了一声,环顾众人,讥笑道:“根本没有所谓的仇人,一切都是大哥设的局。”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