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清丽秀美的脸庞,一点点的苍白了下去,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就这样做了很久很久,她猛的惊醒,似乎想起了什么,失声道:“母后!!”
怀庆快速起身,奔出寝房,来到书房,从一本史书中抽出饿一封信。
她把信拢在袖中,提着裙摆,又奔出了书房。
信是魏渊出征前给她的,当时还有一句嘱托:
“这封信,在适合的时候交给你母后。”
什么是适合的时候,怀庆当时没懂,现在,她懂了。
她是一路狂奔到凤栖宫的,两名宫女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扶着腰,脸色苍白,一副活不成的模样。
凤栖宫里,皇后坐在案前调香,她穿着金罗蹙鸾华服,头戴小凤冠,美艳动人,雍容华贵。
这位深居后宫的绝色美人,似乎连时间也不忍毁坏她的倾世容颜。
整个京城,除了皇后年轻时比我稍差一筹,其他女子,都比我差了十筹百筹——慕南栀语录。
这是非常高的评价。
因为在王妃眼里,天下女子只有两种,一种是慕南栀,一种是天下女子。
能让这样一个自恋狂承认的颜值,可想而知。
“怎么想着给我请安来了?”
皇后看见女儿过来,笑了笑。
她笑容优雅,端庄华贵,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到来展现出过多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