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不知道云鹿书院的大儒学问高,跟观星楼一样高。”
台上的儒袍学子摇头,无奈道:“不,云鹿书院的张慎大儒也输了,谁能想到那蛮子取出了一本兵书,张慎大儒见了之后,甘拜下风。”
台下的百姓惊怒不已,哗然如沸。
“连云鹿书院的大儒都输了?”
“真的输给蛮子了么,可恶,大奉读书人全是废物不成。”
“气死我了,比去年的佛门使团还要气人。”
市井百姓骂的毫无顾忌。
台上的学子压了压手:“各位稍安勿躁,如果文会输了,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呢。”
闻言,聚在周围的百姓非但没有安静,反而叫嚣的愈发厉害。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
“云鹿书院的大儒都输了,那到底是谁赢了蛮子?”
国子监学子笑道:“别急,听我继续说下去。这时候,翰林院一位年轻的大人站了出来,说要和裴满西楼论兵法,这位年轻的大人叫许新年,是许银锣的堂弟……”
他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许新年如何取出兵书,如何折服裴满西楼。
周围的百姓听完,振奋叫好,直夸虎兄无犬弟,许家兄弟俩都是人杰。
国子监学子故意停顿,恶趣味的看着百姓夸赞许新年,等到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大声道:“你们知道兵书是何人所著?”
百姓们停了下来,茫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