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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形式不太乐观啊,这家伙本身就能言善辩,口才厉害,再占据着必须出兵的“大义”。

许新年目光一转,发现许多武将跃跃欲试,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皱眉沉默。

还算有自知之明,这群武将骂人还马虎,辩论?即使他们有丰富的带兵经验,也说不过裴满西楼,呸,粗鄙的武夫……

“诸公平时在朝堂上不是牙尖嘴利吗,太傅打本宫手掌心的时候,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都不说话。”裱裱焦虑道。

“太傅怎么能下场,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辈分差太多了,即使赢了也不光彩,人家只会说我大奉以大欺小。诸公亦是此理,而且,如果诸公下场,我敢保证,裴满西楼会主动与他们比斗学问……”

怀庆难得说了一大堆的话,给愚蠢的妹妹解释:

“诸公的学问,除几位大学士,其他人都已荒废。”

裱裱睁大眼睛,喃喃道:“那怎么办?气死人了。”

国子监学子脸色沉重,翰林院的学霸们同样如临大敌,脸色都不好看。

王首辅叹口气:“裴满西楼才华惊艳,实在让人惊讶。”

翰林院的年轻官员,入场时自信满满,与现在沉默又严肃的姿态,落差明显。

王思慕频频看向许二郎,期待他能站出来表现。

王首辅注意到了女儿的眼神,道:“二郎怎么今日如此沉默?”

王思慕蹙眉。

就在众人哑口无言,苦思对策时,芦湖上空清光一闪,穿儒袍,戴儒冠的张慎凭空出现。

然后,他朝着湖面坠落。

清光再一闪,张慎便出现在凉棚里,神态间还残留着些许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