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
怀庆惊喜的脱口而出。
而裱裱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她从小被这个臭老头打手掌心,打了好些年。
太傅不是针对临安,太傅针对的是学渣。
太子搀扶着太傅进了凉棚。
诸公纷纷起身,恭敬行礼。
论辈分,在座的诸位都是太傅的晚辈。
许新年随同僚们齐声行礼,审视着被太子搀扶的老人,头发虽白,却依旧茂密,真是让人羡慕的发量。
脸庞沟壑纵横,皮肤松弛感严重,眸子也略显浑浊,但这个老人的气质很独特。
他记得院长赵守说过,太傅是当代唯一养出浩然正气的读书人。
本朝三公都是一品,但没有实权。太傅原本有望执掌内阁,只是当年父皇修道,不理朝政,太傅欲持竹条痛殴父皇,被拦下。之后再无缘仕途,便在宫中专心治学。
没想到连太傅都来了……许新年心道。
太傅冷哼一声,看向国子监大祭酒,淡淡道:“老夫隐居多年,才发现国子监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大祭酒面红耳赤。
同样出身国子监的诸公亦有些尴尬。
朝廷的脸面,就是他们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