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清晨,许七安离开前,她下面给许七安吃。
……
“又黏又糊,明显煮过头了,鸡精这么多,是要齁死我吗……改天让她尝尝我的手艺,好好学一学。”
许七安一边吐槽一边进了勾栏,改变容貌,换回衣着,返回家里。
修行了两个时辰,他骑上小母马,哒哒哒的去了一家档次颇高的勾栏。
在熟悉的包厢等待许久,宋廷风和朱广孝姗姗来迟,穿着打更人制服,绑着铜锣,拎着佩刀。
因为要谈正事,所以就没点姑娘,三人围坐在桌边,看着下方大堂里的戏曲,边喝酒边嗑花生米。
“让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许七安踢了宋廷风一脚。
“昨晚,确实有一群穿黑袍的家伙进入内城,从南城的城门进去的。还警告守城士卒不要泄露出去。呵,楚州来的北方佬,根本不知道京城是谁的地盘。我花了一钱银子,就从昨晚值守的士卒那里问出情报来了。”
宋廷风喝了一口小酒,啧吧一下,说道:“他们没进皇城,进了内城之后便消失了。今早拜托了巡守皇城的银锣们打探过,确实没人见到那群密探进皇城。”
没有进皇城?
恒远被囚禁在内城某处?不,也有可能通过秘密渠道送进了皇城,乃至皇宫,就如同平远伯把拐来的人口悄悄送进皇城。
“道长说恒远大师短期内不会有生命危险,留给我们的时间应该相当宽裕,不能太着急,如果恒远被带进了皇宫,那么我们解救他的同时,势必要和元景帝决裂。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得提前留好退路,做好准备,不能急惶惶的救人……”
念头闪烁间,许七安道:“通知一下巡街的兄弟们,如果有发现内城出现异常,有看到穿黑袍戴面具的密探,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朱广孝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