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
“老娘每天给你们洗衣服难道不累吗?你个死孩子,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娘。”婶婶的咆哮声传来:
“那我打你的时候也用不着把你当女儿看。”
许铃音顶嘴的声音传来:“那我不是你女儿,你打我干嘛呀。”
婶婶噎了一下,无能狂怒:“……还敢顶嘴!”
……
许七安带着钟璃,出了小院,在房舍、院落间穿梭,沿着青石板铺设的道理,时而拾阶,一炷香后,来到了种满竹林的山谷。
竹子南方居多,大奉自诩九州正统,称雄中原,但京城的地理位置是九州的中北部。
气候不宜竹子生长。
清云山这一片竹林,倒是稀罕的很。
入夏不久,这个季节的竹林郁郁葱葱,山风吹来,沙沙作响,颇有意境。
而许七安想的是,竹筒酒怎么做来着?
一座小阁楼掩映在竹林间,如同隐士所居的雅阁,一条鹅卵石铺设的小径通往阁楼,落满了竹叶。
“院长,许七安拜访!”他朝着阁楼作揖。
眼前清光一闪,已从外面瞬移到阁楼内,院长赵守坐在案边,品着香茗,笑而不语的看着他。
洗的发白的陈旧儒衫,略显凌乱的花白头发,浑身透着犬儒的气息。
赵守是许七安见过最没格调的高品强者,同样是老头儿,监正却是白衣胜雪,仙风道骨。度厄大师也穿着绣金线的华美袈裟,气度淡泊,一副得道高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