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沏茶后,听许银锣又一次吩咐:“把床单和被褥换了。”
采儿兴奋的浑身发软,手脚飞快的换了床单和被褥。
一壶茶喝完,夜深了,许七安在采儿的服侍下泡完脚,然后往床榻一躺,舒服的伸着懒腰。
近日连续夜宿荒郊野岭,睡眠体验极差,很久没有享受到柔软的床铺。
“许大人,奴家来服侍你。”采儿心花怒放的坐在床沿,边说边脱衣服。
“采儿,”许七安躺着床上看着她,突然说道:“有没有觉得你的床铺太软,睡着不太舒服。”
“许大人说的有理,听说睡硬板床对身子更好,床铺太软,人容易累。”采儿笑道,心说这就与人家研究起床铺了,许大人果然是风流之人。
许七安点头,表情认真的说:“所以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今晚你睡地我睡床。”
采儿:“???”
……
次日,天蒙蒙亮,许七安洗漱完毕,在采儿幽怨的小眼神里,离开了雅音楼。
如今已是深春,天气暖和,正午时甚至有些炎热,否则这会儿就可以看见嫖客们在寒风里一哆嗦的画面。
许七安沿着大街,悠哉哉的往客栈的方向走。
突然,前方出现一列披甲士卒,领头的不是覆甲将军,而是一个裹着黑袍,戴着面具的男人。
目光只在黑袍男子身上停留了几秒,许七安不动声色的挪开眼,与对方擦身而过。
“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