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倔强的不肯认错,但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同行的官员排挤,威信也全没啦……王妃敏锐的捕捉到众官员的意图。
她不认为这个在斗法中叱咤风云的男人会服软,但眼下这样的情况,服软与否,其实不重要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主办官许银锣不得人心,同行的官员排挤他,打压他。
这样的固有观念一旦形成,主办官的威严将一落千丈,队伍里就没人服他,纵使表面恭敬,心里也会不屑。
“倘若是淮王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做……”王妃心想。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下意识的拿甲板上那个年轻人和淮王作对比。
对比之后,发现两人的情况不能一概而论,毕竟淮王是亲王,是三品武者,远不是现在的许宁宴能比。
于是,王妃又在心里嘀咕:他会怎么做?
应该不会服软吧……那我可要看不起他了……不对,他服软的话,我就有嘲讽他的把柄……她心里想着,接着,就听见了许七安的喝声:
“诸将士听令,本官身为主办官,奉圣旨前往北境查案,事关重大,为防止有人泄密、捣乱,现要驱逐闲杂人等,褚相龙及其部署。”
当场,只有四名银锣,八名铜锣抽出了兵刃,拥护许七安。
甲板上的百名禁军一声不吭,似乎不敢掺和。
场面沉寂了几秒,一位士兵悄悄返回了舱底。
而后是一个两个三个……越来越多的士兵低着头,离开甲板,返回舱底。
不多时,甲板清空了。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