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击掌,有些恼怒:“也就是说,纵使许七安斗法赢了,得了金刚经,也没用了?
“因为许七安这样的好色之徒,不可能有佛根。”
恒远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谈话间,两人听见度厄大师朗声道:“本次斗法,曰登山!上得山顶,进了寺庙,若依旧不愿皈依佛门,便算我佛门输了。司天监有三次机会。”
听到这句话,魏渊笑了。
“登山……”杨砚沉吟道:“沿途必定困难重重,一个不慎,便直接落败了。”
度厄罗汉说完,便不再开口,静心打坐。
场内场外,观众们等待许久,依旧不见司天监派人应战,一时间议论纷纷。
“司天监怎么没动静,莫不是怕了?”
“监正呢,监正说句话啊。”
“怎么回事?司天监若是怕了,那为何要答应斗法,嫌大奉不够丢人吗。”
突然,有人惊喜地喊道:“观星楼里有人出来了。”
一瞬间,无数人同时扭头,无数道目光望向观星楼大门。
一楼大堂里,缓缓走出来一位披着斗篷的人,他手里拎着酒坛,戴着兜帽,垂着头,看不清脸。
斗篷人踏出台阶的瞬间,低沉的吟诵声传遍全场,伴随着气机,传入众人耳里。
“少年十五二十时,青衫仗剑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