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为什么元景帝的家事要我一个小银锣来操心?还不是因为你女儿养的漂亮。”许七安暗骂一声。
快马加鞭进了皇城,在宫门口被羽林卫拦住,临安的侍卫是正常返回,但他没资格带人进宫。
许七安示出裱裱当初送的腰玉,当即就有一位羽林卫过来,领着许七安进宫。
按照皇宫的规矩,宫里有人召唤外臣入宫,羽林卫需要陪同,确保他不到处乱跑。
一路无言,快步穿过宫门,穿过广场,穿过宫墙,终于抵达了临安的韶音苑。
羽林卫候在韶音苑的大门外,裱裱的侍卫则带着许七安进了里头,穿过前院后,在会客的大厅里见到了临安。
二殿下依旧是繁复精致的红裙,发髻插着金步摇、玛瑙簪子等华美首饰,甚至还有一顶不合礼制的小凤冠。
圆润的鹅蛋脸,妩媚多情的桃花眸,面无表情的坐在哪里,宛如一个出自大师之手的东方版洛丽塔娃娃。
见她无碍,许七安无声的吐出一口气:“殿下,怎么了?”
临安挥挥手,斥退侍卫和贴身宫女,只留许七安一人。
裱裱盯着他看了片刻,“哇”一声哭起来,委屈的哭腔控诉道:“怀庆要杀我。”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许七安叹了口气。
就说嘛,临安作为元景帝最疼爱的女儿,她能有什么危机。
所谓生死攸关就是这么一回事啊,还真是她会做出来的事。
“你又去长公主那里找惹事了?”
裱裱一边哭,一边瞪她:“什么叫我去惹事了,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