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砚等了一下,见没有人抢答,这才笑吟吟开口:“说起那位许大人,当真是不可思议的人物,他发迹于去年十月的税银案……”
吧啦吧啦的,把许七安的事迹,如数家珍的说了一遍。
“在云州时,一人一刀挡在八千敌军面前,孤身力战半个时辰……”
这段事迹,教坊司的花魁们已经听过数次,但依然听的津津有味,心驰神往。
浮香有些骄傲,有些得意,昂起下巴,柔声道:“许郎在力竭之际,面对数千敌军。”
另一位花魁小雅见状,连忙抢过话题,脆生生道:“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好词!”
楚状元大声称赞,同时心里闪过一个疑惑:
二号不是说围攻布政使司的叛军有四百多人,许七安斩敌两百力竭身亡么。怎么变成八千人了?
一位官员说道:“确实是好诗啊,如此大才,不读书可惜了,那许平志不当人子。”
其余酒客颔首赞同,又说道:“可惜那许七安今日没来教坊司,不然定叫他知道咱们状元郎的才华。”
听到这句话,楚状元脑海里浮现一连串的“?”
许七安不是战死在云州了么,时隔月余,京城这边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就在此时,浮香惊喜的欢呼起来:“许郎!”
……
青衣小厮领着许七安入院,走向大厅,说道:“不是小人挑事,那位爷可比您要受欢迎多了。
“我找院里的姐姐们打听过了,厚,这位爷可是个传奇人物。元景二十七年的状元,后来不知为何,辞官不做,做了江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