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单一越容易猜对。”钟璃说。
许七安没再说话,搜刮肚肠的想着自己初高中学过的诗词,即使隔了这么多年,有些诗词依旧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当然,文言文和篇幅较长的诗词他是记不住了,或者记不全,比如李白的将进酒,只记得“黄河之水天上来”寥寥几句。
但《春晓》这样的诗,他估计到死都不会忘。
“咏志最有名的应该是曹操的龟虽寿,但考虑到元景帝长生的渴望,写这首诗恐怕会被元景帝厌恶。
“爱国的诗倒是不少,只是我记忆中的爱国诗,都是在国破家亡时诞生的,什么铁马冰河入梦来,什么国破山河在,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难搞哦。”
后半夜,许七安睡的正酣,忽然听见“噗通”一声闷响,然后是某个倒霉的女人哼哼唧唧的呻吟。
他一下子惊醒,下意识的按住床边的佩刀。
“抱歉,摔了一跤……”钟璃忍着疼痛说道。
这也能摔倒?你好歹是五品术士啊……许七安嘴角抽搐,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没事,这也是厄运的一部分?”
“这还算好的,如果不是在你身边,我恐怕会直接摔断腿。”
这位监正的五弟子以平淡的语气说出令人辛酸的话:“无碍,反正我也习惯了。”
说完,她默默起身走向门口:“我到外头打坐,不打扰你睡觉。”
“……”许七安目送她离开,关上门。
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结果门又打开了,钟璃回来了。
“嗯?”
许七安嗯了一声,表达自己的困惑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