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七安立刻看向怀庆,她皱着眉,似乎同样不了解其中内幕,也为国舅的话感到困惑。
许七安清了清嗓子,主动质问:“什么意思,魏渊为什么要害你。”
国舅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笑一声:“我敢说,你敢听吗?你知道魏渊当年……”
“啪!”
话说到一半,许七安一巴掌扇过去,打断了国舅。
“好了,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把你带回打更人衙门。”许七安说话的时候,扭头看向怀庆,征求她的意见。
怀庆公主道:“带走吧。”
“怀庆,怀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上官家的独子,你母后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国舅被许七安拎着出了府,按照怀庆的吩咐,他国舅被转交给几名侍卫,由他们押送去打更人衙门。
许七安跨上马背,刚进车厢的长公主打开车窗,清冷的声音说道:“许大人,不妨与本宫同乘一辆。”
哎呀,这样不好,孤男寡女的怎么能共乘马车呢,我跟妹妹婶婶都没做过一辆马车……许七安飞快的跃下马背,钻进金丝楠木建造的豪华马车。
车夫一抽马鞭,两匹骏马嘶叫着迈动蹄子,迅捷又平稳的驶离上官祖宅外的街道,向着皇城而去。
车厢里,铺设着松软的羊绒地毯,最里头是一张软塌,软塌铺设青色夔龙棉垫,两张大椅和一张钉死的茶几。
长公主从茶几下的木柜里取出茶叶,点燃无烟的兽金炭,一边煮茶,一边道:“许大人有什么建议?”
这就是古代版的保姆车啊……这一辆马车估计就值几千两银子……许七安心里感慨,闻言,沉吟道:
“殿下想必心里有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