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沉吟片刻,道:“我明白了。”
临安大喜,娇声道:“你明白什么了?许宁宴你破案了吗。”
……
许府。
心力交瘁的许二郎没有立即回书院,今日是二月十日,再过五天就是春闱,完全没有回书院的必要。
这几天安心待在家里,等待科举来临。
午膳过后,帮父亲许平志送走许氏族人,心力交瘁的许二郎一点都不想读书,只想回房间大睡一觉。
但门房老张匆忙忙的跑进来,说道:“二郎,门外来了一个和尚,自称恒远,想要见您。”
“恒远?”许二郎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了。
他一个儒家弟子,不信佛,与佛门也没任何交集。
“他还说,和您是熟人。”门房老张补充。
许二郎“呵”了一声,看向许平志:“爹,许是见咱们家有白事,来做法事的。您准备些铜钱打发了吧,我要回房歇息了。”
门房老张取了一钱银子,走出府门,把银子递给魁梧的中年和尚,道:
“大师,府上不需要做法事,您请回吧。”
恒远大师一边摆手:“贫僧不是来化缘的。”
一边诚实的接过银子,道:“府上二公子,真的不见贫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