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幻赞同道:“采薇师妹的确开窍的晚,她只是当成了寻常朋友的书信往来,才告诉怀庆公主的。也不是完全对你无意,至少你在她心里是很有重要的朋友。”
许七安目光骤然犀利:“你特娘的怎么知道她告诉怀庆了?”
“……”杨千幻。
逼王好半天没说话,知道自己被套路了,顿时,他也体会到了许七安刚才的羞耻感。
你不但偷看我的信,你特么还给粘回去了……
“算了,看在你帮我抓住梁有平的份上,我也懒得计较。”许七安告诫道:
“但你千万不要把信的事外传。”
事已至此,杨千幻看都看了,他还能让时光倒流不成,不如假装大方。
杨千幻一愣:“我没帮你们抓梁有平啊。”
甲板缝隙里,一阵寒流扑进来,吹在许七安脖颈。
他缓缓打了个冷战,汗毛一根根竖起,连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你说什么?”
……
冬日的暖阳高挂,南宫倩柔驾车抵达宫城外。
停泊好马车,他把缰绳丢给迎上来的羽林卫,弯腰摘下木凳,打开马车的门,道:
“义父,到了。”
穿着奢华的大青袍,两鬓斑白的魏渊,钻出马车,踏着木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