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验之后,没有异常,众人返回船舱,许七安又提出要求:“把你们的文书交给我看看。”
络腮胡顺从的取来漕运衙门签发的文书,确认无误后,许七安道:“途中没有遇到什么状况吧。”
“哪能啊,这才刚离开禹州。”络腮胡汉子说。
呵,那你解释一下你头上的绿光……不,血光是什么意思?
许七安边走边观察船舱,络腮胡汉子全程陪同,有问必答,态度好的出奇。
一直到了伙房,四名伙夫坐在小木扎上,沉默的看着许七安等人。
灶房的箩筐里存放着许多时令蔬菜,看起来颇为新鲜。
许七安笑道:“现在看到菜叶子就两眼放绿光了,在船上吃了好些天的鱼,又腥又难喝。”
他扫过四名伙夫,说道:“对吧。”
一名伙夫瞥了眼络腮胡汉子,目光交接,心领神会,露出谦卑的笑容:“是啊,河里的鱼难免会有土腥味,大人金贵,不适应也正常。像我们这样常年在水上讨生活的,早就习惯了。”
“哦,你不懂得去鱼腥味。”许七安含笑点头。
嗯?四名伙夫从许七安意味深长的笑容里品出了些许古怪。
络腮胡汉子亦然,试探道:“大人……”
他话没说话,下巴就被这位铜锣从下往上顶了一掌,牙床碰撞,嘣出一口碎牙。
紧接着,那位铜锣以极快的速度,捶了他胸口两拳,砰砰……气力贯穿后背,撕裂差服。
络腮胡汉子被捶的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软绵绵的萎顿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