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那,那我的事……”许七安低声道。朝堂党派,距离他太过遥远,许七安不甘心。
他只关心自己的前途和小命。
“不急,陛下正在气头上,这时候提及此事,反而不妙。”魏渊摇头。
是这个道理……许七安点了点头,告别魏渊,在黄昏的余晖中,朝家的方向行去。
……
黄昏,某个房间里。
一只白皙的手握着笔,在信纸上书写:
……
尊敬的主人:
桑泊案已经告一段落,礼部尚书曾说与我们合作是与虎谋皮,嘿,他看的还真准。
一年前我无意中目睹了平阳郡主和恒慧和尚的遭遇,恒慧死而不僵,元神凝结怨气,我将他炼成傀儡,养在身边。
并将此事告之于您,您说机会已至,京察之年,便是咱们图谋五百年伟业的开端。
请恕我大不敬之罪,我本并不乐观。司天监的监正,人宗的道首都是世间屈指可数的强者。
可在这起事件中,两人出于某种默契,选择了袖手旁观……再次赞美您,主人的才智天下无双。
元景帝对此案的态度并不积极,否则也不会任命一位铜锣担任主办官,这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
不过那位铜锣极其厉害,嗅觉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