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顿住,差点习惯性的怼侄儿。
“那你老哥呢?”许七安低头吃蒸蛋,余光在观察二叔。
许二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那你是老子。”
他略作回忆,道:“你爷奶死的早,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你爸天赋比我好,可惜死在山海关战役中。”
许七安没有再问其他,快速解决温饱,把五百匹绫罗绸缎留在主宅,自己捧着装满金锭的箱子回到小院。
黄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下午打更人衙门里这么多同僚目睹,万一心生歹意,摸上门偷盗,反而会连累了婶婶和妹子。
“魏渊说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派打更人暗中保护、监视许府附近,防止地宗的道士寻仇,这同样能威慑住图谋不轨的打更人……”许七安纵身翻过高墙,将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
沐浴之后,香喷喷的婶婶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汗巾擦拭乌黑秀发。
许二叔盘坐在不远处的小塌上,吐纳练气。
“天天练啊练,也没见你练出花来。”婶婶翻了个妩媚的白眼。
呼~
许二叔吐出悠长的气息,睁开眼,尽管吐纳后精神抖擞,可眼神深处却有着深深的黯然。
他早就达到练气境巅峰,再怎么练,气机也不会增强。可通往炼神境的大门牢牢紧闭。
“老爷,你说你要是突破……下一个境界,是不是能升职?”婶婶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舒展腰肢。
许平志“嗯”了一声:“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