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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因为看明白了,才改变态度答应二公主,就当是陪小朋友玩了,随便应付一下。

“你退下吧。”二公主心情大好,因为事情进展的顺利。

“是。”

“等等,”二公主喊住他,摘下腰上玉佩,道:“这是本宫信物,可凭此进宫,侍卫不会拦的,但只能到本宫这里,其他地方你去不了。”

……这么大方?你怕是个锤子吧。许七安眼睛一亮,接过玉佩收入怀里:“今后卑职一定尽心尽力效忠殿下。”

三家姓奴许七安在黄昏前离开了皇城,策马返回打更人衙门。

衙门已经散值,只剩下值守的打更人和吏员,比白日清冷安静了许多。

许七安刚进入衙门,迎面走来一位高鼻阔额的金锣,朱成铸的父亲,朱阳。

仇人见面,没有眼红,只是阴恻恻的相互审视了一番。

“朱金锣,令公子伤势如何呀?”许七安边笑着,边把腰牌掏出来,底气十足的系在腰上。

朱阳目光扫了一眼金牌,不动声色,淡淡道:“命大,死不了。恐怕得许大人先行一步。”

许七安摆摆手,笑容和善:“我会在路上等等他的,相识一场嘛。”

朱阳盯了他几秒,颔首:“好好查案。”

“走好啊,朱金锣。”

进入春风堂偏厅,隶属于李玉春的铜锣,以及府衙的几位捕快都还在。

李玉春听到脚步声,从春风堂出来,道:“赵县令的死有些眉目了,嗯,未必是道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