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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七安和同僚赶到三水街,在一处宅院门口看到了府衙捕快栓在路边的马。

进入大门,穿过院子,看见几个府衙快手在问话,家中女眷们红着眼圈,哭哭啼啼的。

吕青在屋内,不在院中。

许七安审视着容貌姣好的女主人,道:“死者是你丈夫?”

女主人瞅见打更人的差服,温顺的点头,一边用手帕抹眼泪。

许七安在她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扫了一眼,沉声道:“把你儿子喊出来。”

女主人不懂这位铜锣的想法,遣仆人去了,几分钟后,仆人领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出来。

“还有吗?”许七安问。

“……只有一位独子。”女主人把孩子揽在怀里。

是我想多了!许七安放心的点点头,越过众人,与两位同僚进了屋子。

这是一间书房,死者就趴在书案上,干涸的鲜血凝固、覆盖半个桌面,出血量很大。

仅是看一眼,许七安就估测出对方被割破了喉咙。

吕青带着两名府衙的快手,在检查书房的角落、门窗和房梁。

许七安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吕青摇了摇头:“各处完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也没有翻窗的脚印,房梁上同样没有。”

许七安道:“熟人做的。”

这么快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