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的服侍中洗漱完毕,吃了早点,浮香身边的大丫鬟,羞羞怯怯的说:“公子身子强壮,可姑娘毕竟是娇弱的女儿家,还望公子怜惜。”
不等许七安回答,她红着脸,羞答答的说:“萍儿愿意替娘子分担劳累的。”
这是你愿不愿意的事儿吗,这是我想不想的事儿。
许七安审视着大丫鬟的姿色,模样清秀,但与浮香想必,天壤之别。
……
他从教坊司的“服务人员”手中牵过马匹,跨上马背,忽然听见一阵爽朗的谈笑声。
循声看去,几个穿御刀卫制服的男人,结伴走向马棚。
其中一人国字脸,身材昂藏,可不就是许二叔。
许平志与同僚在教坊司风流一夜,有说有笑,来到马棚,看见了高居马背,穿着打更人制服,胸口绑铜锣,腰悬佩刀的俊朗年轻人。
“……”二叔爽朗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叔侄俩沉默对视,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
顿了几秒,叔侄俩同时扭头,假装不认识对方。
御刀卫的几个小头目没有察觉,余味满满的谈笑:
“今年这次京察,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老爷们的家眷要充入教坊司了。”
“咱们有福了,哈哈哈。”
“说起来,浮香姑娘现在连见一面都难了。”
“浮香现在名满京城,以后也会传到各州,地位层层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