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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人露出思索表情,魏渊温和道:“你呢,怎么相中这块金子的。”

姜律中不做隐瞒:“平远伯的案子颇为棘手,根据目前的线索推断,极有可能是江湖人士寻仇。但人早就逃之夭夭,想揪出来,千难万难。正好许七安此人擅长断案,我便想将此人调到麾下,为我办事。”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魏渊父子三人点点头。

姜律中继续道:“但真正让我看中的,是另一件事。”

杨砚顿时看了过来。

“平远伯被杀当夜,我带着司天监的几位望气师追踪凶徒,几位白衣见到许七安后,极是兴奋,非要过去与他说话。

“一见面,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司天监的白衣,什么时候对一位武夫如此客气?”

姜律中摇了摇头,继续说:“手底下银锣一问,才知道此人与司天监炼金术师交情匪浅。”

“与司天监炼金术师交情匪浅?”气质阴柔的南宫倩柔似乎想到了什么,嘿了一声:

“我记得税银案中,是他以炼金术制出假银,解开了谜团。以炼金术取悦司天监白衣,倒是聪明。只是司天监的术士向来瞧不起武夫,这小子倒是能屈能伸。”

杨砚皱了皱眉。

他本人是那种目空一切的武夫,对各大体系的修行者视如蝼蚁,觉得这是高品武夫必须要具备的气势。

藐视一切,才能无所畏惧。

许七安若是对司天监术士曲意逢迎,谄媚巴结,那杨砚要降低对他的评分和观感了。

“不,不是这样。”姜律中叹口气,否决道:“那几名望气师对他态度极为恭敬,恨不得取悦他才对。甚至说,司天监的宋卿,都赞许七安是‘吾师’。”

“一派胡言!”南宫倩柔不信。

宋卿是监正的亲传弟子,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置监正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