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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郎就是大郎啊。”绿娥纳闷道。

……算了,反正我也不姓武。

两人并肩离开小院,进入许府,绿娥犹豫一下,说道:“刚才,老爷和夫人在吵架。”

“怎么回事?”许七安问。

“好像,夫人一定要知道税银案是怎么被掉包的,是谁干的,老爷答不上来,一来二去就吵起来了。”绿娥低声道:“大郎知道的吧。”

回来的路上,许七安告诉过二叔,税银不是被劫走了,而是被人掉包了。

当时婶婶什么都没说,原来一直记在心里。

……

内堂!

许七安刚踏入门槛,就听见嗷嗷嗷的哭声,豆丁那么大的许铃音,两条小胳膊往身后扬,让身子前倾,昂着头,朝她母亲发出刺耳的音波攻击。

二叔淡定的喝着小酒,许玲月低头吃饭,许新年还没从人设坍塌的打击中缓过来,沉默吃放。

婶婶以手扶额,一副头疼模样,见绿娥过来,当即道:“带走带走!”

许七安瞅了眼嚎啕大哭的幼妹,和颜悦色:“怎么了?”

“娘亲骗人,娘亲说如果能回家,带我去桂月楼。”小豆丁大哭:“爹爹刚才说了桂月楼。”

桂月楼是京都顶级的酒楼,出入皆是达官显贵,不招待平民和富商。

作为哥哥姐姐名字都记不住的蠢孩子,能记住桂月楼,主要是曾经去吃过一次。

可见这孩子不是蠢,而是天赋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