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太子见赵扬折了花往回走,转头就跑:“摄政王忙,孤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赵扬连他背影都没看清,只凭衣服颜色不鲜艳,知道是个男人:“刚刚是——”
解平芜眉眼淡定:“本王的人。”
他没细说,也不用细说,赵扬就知道不该多嘴,将刚刚折下的芍药给他看:“王爷眼光果然非同凡响,这花品相出众,是我今年见过最好看的芍药。”
“如此甚好。”解平芜起身,干脆利落的转走,“告辞。”
赵扬:……
刚刚是谁磨磨唧唧不肯走的!这位主是不是有病!
曦太子连跑带蹿离开了水榭,安公公都快哭了:“殿下您可出来了,吓死老奴了! ”
曦太子一口干了他递过来的小茶壶:“那你不琢磨着帮忙?”
安公公赔笑:“可奴才要是过去,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您在那里了?”
也是。
曦太子是个大方的太子,并没有计较,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大意了,要不是不小心睡着了,还滚到了桌子底下,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他摆摆手:“孤四下走一走,你离我远点。”
毕竟还要偷吃零嘴,旁边戳着个大活人像什么话,还是宫中内侍。
安公公从善如流退下。宫里伺候的都有这本事,主子们想自在,他们就得降低存在感,可也不能不管,暗里要跟上,保持要足够,不然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曦太子大摇大摆的逛起了园子。并没有想往中心宴会场去。跟解平芜抬杠是抬杠,管是不可能管的,事情再大,和他有什么关系?真陷进去太深,还怎么把自己摘出来?顶多也就吃个瓜。
嗯,公主府的瓜还挺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