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看出了傅氏河的顾虑和时过境迁的不同。“没事,”这句轻轻的话,将傅氏河又推开了百丈远。
傅氏河半天,才道,“晏饮知道你生病吗,”
叶泾渭点头,“他知道,”
傅氏河自嘲了一下,“哦,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叶泾渭没有明白他这半句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下一句说道:“知道你和江浸川的关系,我还要参合进来。知道你和池鳞要复合了吧,我还想把你追到手。”
傅氏河冷了一下,“世事弄人,我比得过他们两个人,最终还是比不上晏饮。”
叶泾渭完全是垂下了眼帘。傅氏河说什么他都没有再反应。
叶泾渭在地上已经不吐的时候,傅氏河问他,“能走吗,”
叶泾渭点点头,他还没有到不能走的时候。
结果傅氏河忽略他的点头,将他打横地抱起。当着剧组许多演员和工作人员面,将他抱回了叶的休息椅上。
叶泾渭心里清楚不过了,他是傅氏河算是完了,彻底的完了。傅氏河这么骄傲的人,他不如江浸川饱受社会敲打,一时能屈能伸,他傅氏河是完全眼里容不下沙子的。
傅氏河每夜下了片场后,徘徊在酒吧,或是清吧,或是蹦迪喧天的酒馆。有不少记者拍到他买醉的新闻照片。
没多少人知道,傅氏河这辈子怕不能再这么深地喜欢人了,因为伤他伤得最深,这个年龄,也是最认真,最用情的时候。
这世上很多人,或许即便以后可能有别人了,找到适合的人结婚,恐怕第一个的、或是印象最深刻的那一位,永远无法在心里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