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有时候就很疑惑,“剧本里是夹了情书吗”。
直到有一天池鳞拿着他早磨破、卷页了的,破破烂烂的剧本来,翻出了其中好几页,指着上面的笔记问他是什么。
叶泾渭很迷茫地回答他,“和导演编剧聊戏时做的笔记啊。”
池鳞一冷笑,指出了不同的地方:“这里呢,别告诉我,你一个男二号,也要把男一号的感情心理历程也要写上。”
叶泾渭想辩解道:“我,我和他对戏,也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我好演一点……”话没有说完,就一张怒气冲冲的美人脸横在自己面前。
“我不喜欢你的东西里有别的男人的痕迹。”
直截了当。
本来叶交际花被无缘无故地找茬一番,有些小委屈小怒意,突然被这么一句冲击,莫名觉得,这个人,好浓的醋意,好强的占有谷·欠。
叶泾渭这样想的时候,就不生气了,低着头,觉得甚至感到有些可爱。他小小声地“哦”了一下,认错倒是很积极,也愿意改正:“我下次不写了。”
池鳞更怒了,“你还有多少次这样的?”知道等不来叶泾渭的回答,因为叶泾渭也没有发现他自己有哪些“逾越”池鳞界限的事情。
池鳞转身就去翻他的东西。
叶泾渭心里悄悄地在想:家里有一个妻子就这么醋,如果有五个呢,那不是闹翻天了嘛。做攻真难。
计程车上的叶泾渭,好不容易沾了七八分傅氏河的字迹,想到傅小娇妻,心中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可怜夜半虚前席,可怜飞燕倚新妆。
借古词新用,叶泾渭这番的意思是,苦了这些美人们没有了夜晚的嗯嗯哦哦,还要保证自己的美色来维持与自己关系,叫自己不冷落遗忘了他们。
这么一想,叶泾渭早忘记了傅氏河写下这几句话时的苦楚心境,倒是去往了越想越偏,越偏越歪的路上。
很快,计程车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