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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说话,叶泾渭傻也知道他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

认错一定不能少,最好带着软软的语气。然后要吐在对方果露的皮肤上,比如现在是对着那张故意转过头去不理睬他的脖和下颌上。

那个人继续往前走,小白花跟上去,然后搂住后面的人,这种戏码白莲花一定不能嫌,这是每次哄人必做的。

接着还去猜对方生气的原因来解释,“我没有和影帝在一起,影帝没有来找我,我不想见你,是因为你和……别的女演员传绯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见你的,傅傅。”

而且,还有心机地告诉不是我做错了,而是你有“错”在先。比如跟哪个女孩走近了、我同事看到你下班和哪个女生走在一起了、或者你前晚回我信息慢了等等,这些根本不存在的、非常适合拿来挡枪的借口。

叶泾渭又怎么会是生气吃醋的一个人。他自信到都能吃下十条船,就肯定能把这十个人吃得死死的。

这些说辞无非是他编的。

傅氏河果然有些中计,停下来了,但是还是没有理他。

叶泾渭还是很“委屈”(假的),“你不要不理我,傅傅,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电话,不见你的,我就是吃醋你和别人一起拍戏了,你不理我,我好难过……”

巴拉巴拉,一定要说得凄惨可怜。

终于,见他停下来,叶泾渭搂住他,就往他脸上贴了好几个,凉凉的,点在那人的脸颊上。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很快,将他压在了墙上,抵住他,“刚才那个人呢,又跟你在谈什么情?”

白莲花嘤嘤,“他问我是不是在等你,”

“你呢,你怎么说,”傅氏河果然上当,小白花继续嘤咛几声,对方膝盖抵在他的一处,将他分开到一侧,又亲在他的脖上,热风的呼吸故意吹在他耳下。

小白花有些经受不住,喘息有些不稳,“我不能说你,我只能说等一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