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鳞没有回应了。
叶泾渭老实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不理解他的池小前妻又发什么脾气了。当他眼睛倦得睁不开的时候,车停在了某一处地方。
外面漆黑,不清楚到的是什么地方,车声了也远去了,依稀是停在了某一处拐进郊区的路边。
叶泾渭醒了一下过来,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池鳞捏揉在手里,见他醒来,池鳞的眼睛在光线暗淡下,显得有些萤色的沉。
“刚才帮你这么一个忙,你就轻飘飘一句‘谢谢’过去?”
叶泾渭若有所思,一副纯纯念念的白莲花模样。然后过了一会儿,贴过去,在池鳞侧脸上亲了一口。
池鳞没有什么反应。
叶泾渭看住他。
本来外表结了好一层冷硬的冰块的心像是被敲碎了一小角。本来醋意上头,即将要发作一番的池鳞,一下子泄气了心中一大半的怨恨和怒火。池鳞不动声色,暗着眸子,“你要不要,求求我,我封杀她。”
把原本的话,减三裁四、删减了一大半的怒话,最后故作平静地说出来。
有些醺的视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
这个“求”,是多亲几口,又或者是肉·偿。
这个,未免也太草率?叶某人也十分得黑人问号。封杀雪藏,对别人来说多么严重、甚至半辈子都被毁了的事情。
“这样不太好吧。”况且传出去更坐实了自己有金主靠山的传闻。叶泾渭回答道。
“你这么善良的呀?”池鳞收回去刚才因叶泾渭的主动献吻、而醺了好几分的眼色,“那你更应该知恩图报,报答我。”
这句“报答”话声刚落,就将他拉向了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