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鳞皱着眉头,推开身上的重物,没有多少力气,楚玉被推了一次后,不甘心地又贴上来,“我知道你难受,是不是胃里难受?”
手指又落在了他发热的躯体上。
池鳞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走开,”
楚玉声音依旧文文弱弱的,扮演那个记忆中的可能存在的白月光:“乖,你辛苦了,以后不喝这么多了。”
酩酊中,池鳞唯一的清醒地方,叫他,“你是谁?”
楚玉唯独不像池鳞记忆中人的地方,就是他话太多了。
以前叶泾渭扮小白花的时候,话不多,柔柔弱弱,有什么任池鳞“欺负”,不“反抗”,也没有“情绪”。
唯一有的,就是会流一下眼泪——在池鳞上他,他疼的时候。
当然,眼泪都是哄池鳞的。
楚玉微微一笑,想以温柔的形象出现在醉中的楚玉面前,“你忘记了吗?我是你最想的那个人呀。”
池鳞蹙了一下眉,“叶泾渭?”
他说出这个名字后,楚玉稍稍一愣,记住了这个音译的名字。是他楚玉想的那个人吗??
池鳞很快就坐了起来,“楚玉,你在干什么?”
楚玉的衣服已经半脱了,司机完全不在乎他们会随时在车上开始,因为看两个人身上名牌和出入的场所都知道是有钱人。不会给不出这个封口费的。
楚玉又盈盈一笑,“刚才你想要,”张口就来。
白莲花们果然都谎话缝在嘴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