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点点头,江老板看着他,脸色都变了,叶泾看着江老板的神情不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和下颚,是稠粘的血液。
……
江老板给团子买了不少的玩具,纸扎的草蜢,街上画功最好的纸鸢,一盒盒的弹丸,还有新的衣裳。
团子回来后,虽说看着玩具和新衣裳高兴,但是看着他娘的允许后,才将玩具拿起来玩。
他有这年纪孩子的活泼爱玩,也有这个孩子念书不上心的毛病。私塾先生安排了的练字,一张纸都没练成,就在院子里逗起了墙角根的壁虎。
江老板就会承下这私塾先生的任务,每日盯着团子把功课做了,课文背了才允他去玩。
团子把所有功课做会背全了,一般天都黑下来,哪儿都不能去了。
江老板将他写自己的名字,“你可知道江悒的悒怎么写吗?”
团子大手一挥,写下了“团子”二字。
江老板铁青了脸,“先生和同窗都唤你团子?”
团子声音弱下来,“其他小孩唤我团子,唯独先生叫我大名。”
“把你名字抄五十遍了,抄完拿给我看。”
铁面人把任务布下了,团子委委屈屈地站在了桌前,一个一个字地抄着这个“悒”字。写到了他手都软了,也只抄了二十余遍。
但是他又不敢不抄,比起娘,他更怕这个铁面人。
团子新学了诗,先生要求他们把诗背下来。团子在江老板面前,半日读不下来一句,磕磕巴巴,对着课本,也只念了一半。
江老板把下两句念了出来,“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团子听着,也不知道对与否,看着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