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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埋下头来, 叶泾渭本来被揉着小肚皮,将要睡着的当中,就会被池鳞的牙齿磨醒过来,然后睁开了半朦胧的眼睛。

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撩了上来,那个人的依旧发石更的部位支在了他的两条腿的中间, 也像是浣熊, 半撑在他身体上。

一会儿揉揉他小肚子,一会儿摸了摸他的侧颈, “你还去找他吗。”

叶泾渭这时候就装糊涂了。

那个人捏了一小把他,但是像是想起了医生的嘱托, 就轻了一点, “你现在就像是怀孕, ”

叶泾渭看着他, 装糊涂, 眼睛就像是个纯良的小朋友。任他在自己胃的上下位置轻揉短捻的。

“碰也不能碰, 摸也不能摸。”

叶泾渭听到这话后, 很是深表同情。那个人撑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将他翻过来地抱住,石更的位置贴在了他身后,手指摸了摸他的下颚,伸进去湿润的嘴里。“只能用这儿,”

叶泾渭那时候不知道这种体验,直到他后来,碰到了很多美人,只能挨,不能主动草,他才体会到这人生遗憾。

……

江转去了别的医院。也是为了避开池鳞势力的骚扰,顺带着,也有些不想让叶泾渭去找他。但是私下,又非常渴望叶能来看他。

真是个极矛盾的心理。

宋思危在楼下选花的时候,他的艺术细胞很快就为他挑选好了一束淡蓝、深紫的不同种的鸢尾花,一大捧,他给自己女朋友挑花都没有这么细心。毕竟钱到位了,人办事也妥帖点。

俗话称,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还是他这么一个人美心善的天才画家。

他早打听好江浸川的病房,来到那病房的时候,正巧护士姑娘正在换药。半脱的病号服,宋思危看得那袒露的身体是目不转睛。一时忘记了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欺”的原意。

那个人发色很黑,淡淡的黑玉的光泽,面上的皮肤有种淡白的,眼角、眉骨,侧脸上有些伤痕在,但非常不影响他外在冷淡的、冷艳的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