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危放弃了猜礼物,因为刚才他说的全是他最想要的,结果都被叶泾渭否定了,他懒声懒气,“哇,不要说是你买的,你哪来的钱,”
这个人好久没来见他了,他就知道他叶泾渭一定是在忙着泡男人。
叶泾渭淡淡道,“用我女朋友的,”当然是池鳞的钱。
不用白不用,而且这么贵又没用的东西,叶泾渭都不想动自己的钱。
那个人打开了礼盒后,“哇,怎么这么俗气,说好的蓝色呢,你不知道我最喜欢蓝色吗?”宋思危拿起来,那是一串五颜六色七彩的宝石项链,看上去很像是学孔雀开屏的野鸡。颜色毫无搭配感,不过这几颗宝石看起来就价格很贵的样子,他只是嘴上嫌弃,心里毫不介意,还爱得要死。
“去帮我安抚一下这个人,”叶泾渭递了一张相片出去。顺便帮他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还想多看几眼的项链,凑过了脑袋来,盯住了相片上的人相,突然片刻的沉默。
爆发一声惊叹,“哎哟,你另一个女朋友?”一个女朋友(池鳞)给钱他花,另一个女朋友就托他宋思危照顾。
宋思危一眼就看穿他。
那个人抬起头,“泾哥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啧啧称奇。又埋下头去研究相片里美人的骨相和皮相。
叶泾渭说着,“他脾气不好,帮我开导下他,”
“怎么,你是当了西门庆,还是成了陈世美?”宋思危连连摇头,赞叹不已,望着相片三声叹:“好看,冷漠,偏执。绝世……大美人!”
叶泾渭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把宋思危的“女”朋友们也抢了,报复宋。只能道,“没有,我还会回去与他和好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生我气了。”
那个人从他手里抽走了相片,“哇哦,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是干嘛的?能不能给我当一次裸模?”
宋思危是个油画画家,兼职在海外发着黄漫的单行本,本人是花心极致,又很“暴力”。
叶泾渭哼笑了两句,意思让人不寒而栗,“你试试,”试试就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