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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叶泾渭很早就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见狐狸还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却看见身上被红绸缠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暗念法术,红绸犹如剪碎般地断开。

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蹑手蹑足地走出房间,脚像是被拉住一样,扑哧一声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狈。

脚下像是缠住了绸缎,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条腿落在了叶泾渭的身上,那腿细白如藕,犹如是藕花初开时,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道长去哪儿?”

叶泾渭着实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说着,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哒的。

狐狸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脚边那个人佯哭的下颚,“未有人将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过吗?”

叶泾渭一听到提起这个,嚎啕大哭,“小池都没有把我弄这么疼,呜,呜呜。”

狐狸眼迸出了凶光,“小池是谁?”

“与你一般,是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叶泾渭抹着眼泪,好不委屈。

听到此话,狐狸思量一番,后将他拉了上来,红绸将他捆成了半个粽子,犹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滚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将他叫做姑娘?

叶泾渭哭哭啼啼,“我们虚山没有女弟子,何来经验,呜呜。”

狐狸笑,又好气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脸上的泪,湿的,感应到泪水中带着伤心和委屈的情绪。“你这是个小……”傻子未出口,便听见叶泾渭哇一声又哭道:

“你们一个个哄我,呜,呜呜,我要回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