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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辛辣的,一点都不像是狐狸说的那样的甜美。

伸出了舌头,“好辣的酒!”

狐狸看到了,立马张嘴吻过去。

叶泾渭瞪圆双目,等狐狸卷舌一番,再离开了他。

叶泾渭怔怔,“我,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崽,”

“不要紧,我会向你叶道长的师父提亲的,”狐狸的套话一堆堆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叶泾渭又回想了下刚才亲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过分的主动了,这个江姑娘。日后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儿,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子弟怎么管得住。

想来思去的,分外地头疼。

“你,你,你,”

狐狸拉住他的手,“叶道长的手可怎么这般凉,”故意地握紧了他的手掌。

叶泾渭犹如受惊的鸟雀,飞快地缩回去,自己搓手,“太,太劳烦姑娘了,我,我自己暖手即,即可。”说话颠三倒四的,面红耳赤。

狐狸又略故作认真地垂下头来,嘴唇就离叶泾渭的鼻尖大抵半寸不到。

叶泾渭想退,但更想前进,一嘴堵住狐狸那柔软的、就像是雪地里的覆盘子那样的娇艳的唇。

狐狸轻声地吐气,“我们族人有月下成亲之习俗,不如就今晚?”

叶泾渭道,“怎,怎,怎么这般快,我,我,我尚未禀明师父,怕是重,重责……”

“无妨,”狐狸离不开他的脸,“你听过先礼后兵吗,先上船再买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