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页

正在兔子在傅楼的脚边待着时,傅楼弯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怀中,摸着他那发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头。

叶泾渭变得不敢动,师父认出他没有?

傅楼与其他师叔伯说起其他事情,叶泾渭细细地竖起了兔耳偷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饼派发弟子多少,几年之前,何山何派前来借过何物,至今尚未归还。

还说到了一个怪事。

“小叶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师弟你也隐瞒不了多久,”一师伯忧心忡忡地道来。

抱着他的师父淡然如若:“无事,护他一世是一世,”

“将来,他的族人自然会找寻他,到时你归还不是,不归还不是,你能奈何?”

叶泾渭听得云里雾里。傅楼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这般无邪,叫他留在虚山,让他学习一身自保的本领。如若他待腻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楼的抚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腻,不腻,有师父这样的大美人,还有晏饮师兄美人,我怎会舍得走?”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