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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河知道这是来自他的求饶。于是最后重重咬·吻上去,直到抽干叶泾渭的最后一根理智,才放开了他。

摄像师终于误打误撞进机关门,传输过来。见了两人,亲人泪两行地道:“你们怎么没听见我求救吗?”

傅氏河淡然自若,“隔音效果太好了,没有听到。”

叶泾渭双眼湿润,连连点头,“是,隔音效果好……”

摄像师发觉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但他又说不上是哪里问题。只能默默承受了这个“隔音”的理由。

别人不知道的是,叶泾渭已经躲得很远了。在接下来的破解密室环节中,他长气短喘,色·气盎然。只想找一张床瘫上去。

傅氏河却有意无意地接触他,“叶老师,这个道具可以吗?”

“叶老师,墙上的画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这几个骰盅刚好的摆在这个位置上,你看出了什么来,叶老师,”

“叶老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叶老师,你走不动路了?”

“叶老师,叶老师……”

对着他耳后吹气,或者在拿起道具的时候,碰到叶泾渭的身侧。又或者在叶泾渭一个人跑到远远的小房间里找线索,傅氏河要过去跟他一起翻捣。

或者看见他像是走不稳的,过去扶他一程,“你怎么了叶老师,”

叶泾渭脑袋嗡声炸开。他水汪汪地看着那张故意而为的脸,换在不接吻的平时,他可以如狼似虎地上去将他干倒十次。

按在地上、沙发、桌上、盥洗盆、镜子前、露台、瑜伽房、卫生间、衣柜、厨房、窗口、过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