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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知道自己的套路被晏饮看出来了,不禁笑笑,没有什么情绪,然后让傅氏河出自己的第二套预备方案的牌。

晏饮想了好一下,又提出了他的可破之法:“三张圣徒,一张教皇牌。”

洪弧按照他说的出了牌。

这下不但克制住叶泾渭刚才的出牌,还给出了叶泾渭想赢道路上一个很大的阻碍。叶泾渭发现好像没有什么牌可以对付这一出。

小皱起了眉毛。

傅氏河看住了叶泾渭的神态。

心被勾起的时刻,又克制住了这一举动。偏过视线去。“可以这样出吗。”傅氏河欲分担叶泾渭此处的困境烦恼。

叶泾渭看出了它的可能性,摇摇头。“这样对方再出两张政治家牌,我们就没了。”

晏饮也在想,怎么才能破自己刚才说的牌法。思前想后,他认为这是最后一副牌了,对方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

“对面要赢了,”晏饮提醒叶泾渭。

只有看不懂的这一局的高端局的言鹊和安枝一脸糊涂,怎么看出来洪弧要赢了?

傅氏河看见叶泾渭的指关节有些小红。有点像是玫红的昙花细长的卷瓣。因为叶在轻轻地捏了一下,像是个人的小动作。很快,叶泾渭指出来:

“这样不怕圣徒牌和叛乱者牌吗?”他轻轻地说道,提醒傅氏河把看起来最糟糕的叛乱者牌和几张牌出了。

晏饮有想过用叛乱者牌,但没想到的是,傅氏河居然有这么多张叛乱者牌。因为叛乱者牌一般是玩家拿到最糟糕的牌,拿到它就等同于失败,但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傅氏河居然拿着这么一副糟糕的牌几乎挺进了决赛圈。

“嗯,”晏饮缓缓地侧目,“是真的,厉害。”

颜诺彻底失去了胜利的希望了,怏怏的眸子:“对不起,洪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