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头,又向两人行了礼,方款款而去。
从头到尾,她未出一言,也未露真面,如云般来如烟般去。
老厂公面色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的背影,忽然没头没脑来了句:“女人不好吗?非要个不生下种,硬邦邦的男人?他有的你哪样没有?”
和四险些被他干爹一句话给呛死,他琢磨了半天,试探着来了句:“虽然都有,但他比较大?”
老厂公:“……”
和四:“……”
和四无辜又有些委屈,呐呐道:“我这不没法,我是个天阉嘛……”
在他干爹拿刀砍人前,和四及时地溜进了房里照看他的小情人。
没想到,和四一进门就发现陆铮鸣醒了,虽然脸色白得像纸,但两眼亮晶晶的,尤其看到和四时仿若像对绿油油的狼眼,看得和四背后一悚,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
陆铮鸣被他这举动逗笑了,吃力地动动嘴唇,唤了一声:“阿臻。”
和四最受不了他这么唤他的名字,立刻忙不迭地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摸摸额头又捏捏耳垂,趁人之危占够了便宜才装模作样地收回手:“不错,没烧了,看来死不了了。”
陆铮鸣似笑非笑看他。
和四也假模假样朝他笑,笑到最后终于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渴了么,要喝水吗?”
陆铮鸣微微摇摇头,身残志坚地朝他挪动了下身子,疼得剑眉直皱,喘着气低声道:“有些疼……”
和四:“……”
和四第一次见他如此脆弱的样子,虽然明知他卖惨的可能性有一大半,但就还吃了他这一套,十分上道地问:“哪里疼?”他犹豫了下,“我给你揉揉?”
陆铮鸣立即顺杆向上爬,吃力地勾住他的手往怀里塞,一边动一边抽着气道:“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