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皱眉:“便宜点行不行?”
砍了砍价儿,最后把价钱压到了一万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瓷瓶我并没敢装进包里,而是拿布袋子床好后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我才放心,不然这边一挤,说不准就把瓶子碰坏了呢。
走出去很远后,腰子发问了,“这瓶子没‘火气’?”
孙小磊也纳闷道:“我看这东西咋那么新?不可能上了年头吧?”
我点点头:“年头倒是不太长,应该属于近现代的东西。”
“靠,那你还要?”腰子瞪着眼睛道。
我切了一声,“你俩懂个啥呀,谁告诉你们值钱的东西就非得是千八百年流传的玩意儿?近现代怎么了?近现代的一样值钱,戴荣华知道吧?算了,你俩肯定没听过,说了也白说,反正这瓶子如果真是他的,那价钱肯定不会低,至少比很多宋清民窑要高得多了。”
腰子:“你肯定这是真的?”
我哼着小曲儿道:“当然不能肯定了,不过我感觉是真的,哪哪都没问题,八九不离十,既然这样,那就得赶紧买下来了,捡漏可不就是这样嘛,你要犹犹豫豫磨磨唧唧的,等你回家确认了真伪再想回来出手,呵呵,东西可没准就不是你的了,这年头,不就是比个手快眼快嘛。”
腰子啊啊地叫了一声:“看你花钱我都眼晕呀!”
我看看表,加快了些步伐,“快走吧,再看看有没有好东西,中午我还得接孩子去呢。”
“哈哈,没看出来,咱们镜子还挺顾家的。”
“那是。”
十分钟……
半个小时……
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