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的双人床上,一丝不挂的我喘了喘气,边擦着脖子上的口水边用膝盖踢了红姐肉呼呼的大屁股两下,“穿衣服,你妈还不准啥时候回来呢,她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吧?”见斐小红哼哼唧唧地抓起散落在被窝里的内衣穿上,我就一翻身,随手把床头柜上的一本跟古玩有关的历史书拿过来,翻开看了看。
斐小红哼道:“看的懂吗你?”
我瞪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呐?但凡是跟古玩有关系的书,我都能背下来了,这几年没干别的,光看书了。”
斐小红穿好内衣后又跟我钻进了一个被窝,“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嘿,你不信是不是?”我把书往她光溜溜的肩膀上一拍,“拿着,你问我答,快点问啊,你不是不相信嘛!”
红姐看看我,接过书来随便问了几个。
结果我对答如流,连个磕巴都没打。
斐小红顿时惊奇不已,“行啊你,你真背下来了?”
“呃,那倒不是,就是理解透了,比如官窑会出什么款,字迹是什么,或者字画上有什么忌讳,唐代宋代是什么历史环境,嗯,这些都吃透了,所以其他的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说着说着,我有点得意道:“不止瓷器字画,石头啊,古玉啊,文房四宝啊,青铜器啊,关于这些玩意儿的知识也全在我脑子里呢。”
斐小红一下就来了精神,翻身骑在我腿上,“合着你一直蒙我们呐?”
“我蒙你什么了?”
“你三年前不就说你运气用光了,再也捡不来漏了吗?”
一提这个,我就无精打采了起来,咳嗽一声道:“没骗你,捡漏这个词已经跟我完全没有关系了,你忘了咱们三年前赌玉回来后的那个月,我去潘家园旧货市场走了一趟,花了两百多万买了不少玩意儿,自我感觉挺良好,都以为是真品,结果最后给人一看,全是赝品,有的连赝品都算不上,都是现代工艺品,唉,别提了。”
“哦,那次倒是。”
那是我没了重生记忆后第一次凭借自己的知识去捡漏的,结果赔了个底掉,丢人丢大发了。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说是有了自知之明也好,说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罢,反正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去古玩市场淘换过东西。
“可你现在应该比三年前进步多了吧?”斐小红问。